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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庆长四年九月二十七日】西之丸

系列前文:(之前的暂时先放在子lo,可能还会修改,剩下的部分会先在这边更新)

【永禄五年一月十五日】守护之愿

【永禄七年一月十五日】初胜

【元龟元年六月二十八日】冷夏

【元龟三年十月十三日】一言坂

【元龟三年十二月二十二日】雪篝

      【元龟三年十二月二十二日·外一篇】雪夜

【天正三年五月二十一日】感逝

【天正十年六月四日】漫漫

【天正十二年四月九日】春之原野

【天正十四年?月?日· 外一篇】同病


(这样一看还是跳过了挺多年份()不过有些东西实在想不出来怎么写

食用提示:

cp蜻蛉切x物吉贞宗    (本文含有大量三日月宗近x一期一振成分,且后续篇目可能还会提到他们,且当时在丰臣的刀们在本文只有这两把登场,且本文中蜻蛉没有直接出场)

计划本系列的时间太久导致有些后来实装的刀刀我没考虑进去otz

以历史事件为背景 原主刀成分有   逸话成分/创作/私设多   

基于刀剑乱舞的同人创作,和一切实在的人物,团体无关。

相关neta:

*大坂城西之丸原为北政所的居所,秀吉死后北政所搬离此处隐居。关原战前约一年,家康入驻此处处理政务,并修建天守。此举引发奉行众对其的弹劾。

*一期的由来采用毛利献上说。

*蜻蛉切名号的另一种解读:蜻蛉=勝ち虫,故蜻蛉切=斩断敌方的胜机之枪











“你是说……”

“是的,日后我的主人会居住在西之丸。我家主人一定会竭尽全力,帮助丰臣,除去主君身边的奸佞之人。”

“……你摸着良心想一想。你说这样的话不觉得羞愧吗。”

“您何出此言?我主人现在位列丰臣家大老之首。现下值此危急存亡之际……一期大人,恕我僭越,但轻慢我等也要有个限度。”

“我认为辉元大人才是足以扶持这丰臣的股肱。”

“……毛利大人啊,原来如此,我想起一期大人是如何来到大坂的了……毛利大人的确也是有能之人,如果两位大人能够齐心合力,对于丰臣的天下而言岂不更好?”

“……”

“不知为何,我忽然有点想念家康大人刚刚臣服之际,太阁大人邀他同台表演能乐的时候,还有,曾经盛况空前的大茶会、赏花会。那曾是多么欢乐的时光啊……”



吉光太刀的付丧神微微低头,看着面前的小个子同类。他下意识将垂下的几缕发丝理到耳边,想起那些发丝的色泽仿佛神社鸟居旁,那些濑户内海的粼粼水波。他不确定物吉是否在讽刺毛利本为中国霸主,一旦败北便向秀吉俯首帖耳。而自己作为献上品,作为降伏的证明之一,一到了新的居所就马上为新主人的魅力所倾倒,便更为彻底地成了这俯首的证据。但物吉又总是言辞和气,神色坦然,至少表面上基本没什么攻击性。

……真不像是以往滴水不漏的自己。一期一振摇摇头,感到自己大概是被往事迷乱了心神也未可知。只因为从今天起,北政所夫人便要搬离此处,去往隐居之地,而这曾经樱花满开的西之丸,如今秋风萧瑟,此后也不会再有那振太刀的身影与他把酒赏花。

本到了伤别之时,竟又冒出个小灾星,在他一期一振看来简直还做着鸠占鹊巢之举,便不由得有些心浮气躁。


“怎么了,吾友?我却也觉得你是否担忧过度了?物吉说的话符合秀吉大人的遗言。以德川大人的身份而言,入驻此处也是非常顺理成章的事情吧。”

然而真正即将启程的那位却不慌不忙,仍旧悠然自得。

“……西之丸本来是宁宁夫人的居所。你反倒不生气吗。”

面对一期一振的不解,三日月宗近轻轻叹口气,随后却仍旧显露出笑容。

“哈哈哈,吾友啊,毕竟决定搬走的是夫人自己。无论过去如何……你很喜欢这里,我最清楚不过了,对此我也感到很高兴。不过窃以为一切自有天数,切莫过于执着才好,哈哈哈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安居此城十余载,也不可不谓为一桩幸事,不知吾友以为如何?”

“所言甚是……”



“原来你们在这里度过了那么长久的时光……真令人羡慕。”

三日月听闻物吉这句显得有些突兀的喃喃,双眼便惬意地微微眯起。

“你怕是也有属意之刃了吧。”

“什么都瞒不过三日月大人呢……然而他注定无法踏进这里。”

“那么,那想必是一杆长得过分的实战枪吧。蜻蛉切……所谓‘切裂敌方胜机’之枪啊。”

“您知道的吗……”

“我们听过秀吉大人讲过。他一度想把使用那柄名枪的武者招揽为自己的直属。”

“只可惜在这件事上,秀吉大人永远不会成功的呢。”物吉的面颊明朗了一瞬,下一刻却又迷茫起来。“不过之所以羡慕三日月大人和一期一振大人,也是因为我们也只有在我主人们艰难创业之时,在纷乱的战场上,才能够获得些相处的机会。一旦无需征战,会面的机会就有所减少。所以,很羡慕你们能够这样,在平和的时日也能悠闲地在城池中,在房间里相处。现在只有我能够被主人随身带着,在这样干净的场所休息,他大概还在外面忙碌着吧。或者只是裹着油纸,简单地住在武具仓库……”


“人各有命,何况刀剑呢,哈哈哈……”

“确实。作为刀剑,也是身形有别,身价有别,似乎怨不得谁啊,物吉君。”

“但是未免觉得有些不平。”

“愿闻其详?”

“真正在战场奋战,为了主人而日渐磨损的是那些实战刀枪。而我等往往并不需要做这般拼命的事情,身价却要高于他们,和他们比起来感觉自己仿佛对不起这些代金一样。”

“这……”

“哈哈哈哈哈!”

一期一振略一沉吟,而三日月宗近却忽然发出大笑。

“三日月大人?何故发笑?”

“我倒要问问物吉君,如果实战武器各个都那般昂贵,价值连城,你的主人要如何给他麾下的将士们装备停当?在战场没有武器,等同于是彻底抛弃了性命啊!”

“唔……”物吉心下一惊。他发现自己无从反驳。

“你如果真的全身心地为你的主人着想,应该可以发现,相对低廉的身价,倒不如说正是实战刀剑的价值所在。”

“……”


一期一振看着三日月宗近,想要开口说些什么,却又把话咽了回去。

那把如新月般优雅的太刀,毕竟与旁边均匀而结实,多少有一定实用性的小个子脇差不同。三日月宗近可能也并非未曾出阵过,但他到底是因为人们对极致美感的追求,而被牺牲了一部分实战能力。或许他早就历经荣枯盛衰,才会看似对离别如此豁达。而自己自觉醒了所谓的“人心”以来,大抵也就是这区区十数年。

或许相比于对方而言,自己放不下的事情显得太多太多,时至今日,一期一振的梦中仍旧飘满黄金与天目建盏的碎屑,闪闪发亮,在夜深时分勾勒出属于他意中人的浓墨重彩的残影。


“青睐于命运相异的家伙,总归有那些无从克服的辛苦之处的。”

“……你说得对。但是那又如何呢。”物吉仍旧保持着自己的倔强。而三日月却顺着他的话接下去。

“是的,并不能怎么样。而同为太刀的我等,今日也终需告别于此啊。”


三日月宗近在离开西之丸前,攀附着一期一振的肩膀,轻轻低语着。

“我希望,我们有朝一日还能够在其他地方再相见。”

“那么,请多珍重。我送你一程。”

他们未曾料想这话语竟是一语成谶。


两振太刀的付丧神走出去。而真正的一轮秋月又升起来。

物吉独自抱膝坐在门口的台阶上,知道蜻蛉切此刻并不会造访这里。



——相对低廉的身价,倒不如说正是他们的价值所在。

只有三日月听来豁达通透的话音,如同秋蝉之声,在耳边久久回荡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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